触,自然也没有多少父母感情在。又有萧兰心搅拔着惠姨娘隔三差五的说些小话儿,萧元朗对萧兰陵可谓‘恨得深沉’。
几乎把无法向晋阳长公主发的火,全迁怒到她身上了。
要不然,身为亲爹,萧元朗又怎么会带着‘奸夫’来抓女儿的不是?还不是因为他下意识的把萧兰陵代入成了晋阳长公主,觉得萧兰陵丢了脸,就是晋阳长公主丢了脸吗?
“表哥,我知道我今天不该强出头,可我就是看不惯她们的模样。她们母女看不起我就罢了,左右我不过是个侍妾,人家高高在上的公主县主看不上我很正常。可是,可是她们凭什么那么对你?”
“你是国公爷啊,你是长公主的丈夫,是县主的生父。你瞧瞧她们今天那模样,当真张牙舞爪,哪里有半分尊敬你的样子?”惠姨娘捂着眼睛,呜呜的哭着。
受了这么多年的宠,她早就把握好了萧元朗的脉,知道他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一句两句的,便能戳中他的死穴。
果然,听见惠姨娘这么说,萧元朗瞬间就爆了,牙关紧咬,他狠狠握拳,“呸,不过两个女人罢了,在是公主县主,还不是得入我萧家门,死后进我萧家坟?”
“长公主?什么东西!!当初进门的时候傲成那个模样,仿佛天地都装不下她,可后来又如何了?还不是老老实实跟我上塌,任我摆弄……生我萧元朗的孩子!!”
“我是瞧不上她了,不愿在让她近身,若我愿意,你看她是不是还得老老实实的让我进府,给我生儿子?”惠姨娘这一句话,可是戳了萧元朗的软肋,他几乎是瞬间暴怒,额上青筋都冒出来了。甚至,还有些‘祸及无辜’的趋势。
指着惠姨娘,他大喝道:“你也是的,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偏要逞强,萧兰陵那个丫鬟在被晋阳教坏,鬼奸鬼奸,根本滑不溜手儿,那样明显的陷阱,你也能钻进去,当真是蠢的很!!丢了我的人!!”
尤其,是在晋阳长公主面前丢了他的人,这简直根本不能忍。
“表,表哥,我是为了替你出气,这才被县主算计了啊!”一句说错,点爆了炸药筒,惠姨娘不免傻了眼,瞧着暴怒的几乎不分里外的萧元朗,她无奈的苦笑了声,开始拼命往回找衬,“表哥,我知道我是蠢,我知道我今天丢了你的人,可是,呜呜呜,我是真心真意的为你着想,才会这样啊!”
“表哥,你别生气了,你这一生气,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我是晋阳长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就连县主都恨我入骨。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抢了你,她们才恨我。你,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我根本就活不了了!!”
惠姨娘‘呜呜’的哭了起来。可心中却没有半点悲意,不得不说,她虽然空有美貌,又肤浅愚蠢,但不得不说,在对付男人,尤其是萧元朗的时候,惠姨娘确实有些本事。
萧元朗自卑身世,又有些极端的大男子主义,她便自认愚蠢,全方位满足他的大男人心思。且,她又直白的表示晋阳长公主和萧兰陵之所以恨她,要设计她给她亏吃,完全是因为她‘抢走了’萧元朗,让这对母女心生嫉妒,这才导致她今朝有此祸事!
最后,她还表明了,她爱慕萧元朗,爱他至深至诚,没他就没了性命……更加近一步的让萧元朗感觉到通体舒泰。
果然,‘真爱’不是假的,能在未孕又年过三旬的情况下,把个男人勾住十几年不变心,没两把刷子根本不可能做到。惠姨娘几句话‘哭诉’下来,萧元朗暴怒的脸色渐渐缓合下来,伸手揽住惠姨娘的肩,他叹了一声,“惠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你莫要怕,表哥不过一时气愤失了口,没有怪你的意思。”
“今天的事儿,全是晋阳长公主和兰陵那丫头惹出来了。虽然听雨轩什么都没查出来,可苍蝇不盯不无缝儿的蛋,若萧兰陵行得正坐得端,韩家那小子为何要盯着她?他怎么不盯兰心呢?”
“还不是兰陵行为不端,让韩家小子误会了!!”萧元朗咬牙,对着窗外啐了一口,“都是晋阳不会教女,我好好的女儿全被她教坏了!!”
“是啊,表哥,我平素不跟怎么跟县主接触,人家也看不上我!”惠姨娘眼珠溜溜儿的转,意有所指的道:“但是,今天我这一见着县主,竟发现她无论相貌还是做事,竟全随了长公主的模样,半点都不跟表哥相同。”
“长公主也真是的,县主到底是您的女儿,竟不叫她父亲亲近,反到成了那副不敬的模样……”
“你别说了!!萧兰陵,哼,她不愿意当我的女儿……难道我就愿意认她!!”萧元朗大喝一声,拍着车壁道:“丢人陷眼的丫头,我萧元朗没她这样的女儿,让她认她那个公主娘,巴着太子去吧!!”
“表哥,你别生气,兰陵不亲近您,您还有兰心呢,她可最是体贴的……”惠姨娘口中温良的劝着,可眼底,一抹深深的得色显露出来。
萧兰陵,今日你敢如何打我,让我丢尽脸面……那么,我就要让你父女失和,让你永远成为萧元朗眼中‘不孝,不悌,不知廉耻’的女儿!!
惠姨娘脸色惨白,腰臂上的疼痛让她额上满是热汗,但她的嘴角,却始终勾着一抹笑意,让人望而生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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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国公和惠姨娘这般如何回了国公府,怎么回报萧老夫人,而萧老夫人见了侄女好端端出气,却被抬回来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