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纹身姑娘回小屋,听到小楼传来窗户重重关闭的声音,从声音的沉重与持久不散判断,窗户上的玻璃碎了。老头在椅子里拉长呼噜,稀疏的眼睫毛微微抖动着。
纹身姑娘煮好了黑咖啡,将个被子摆在老头正对的桌上,轻轻拍打老头光秃的头顶说“总得想个办法回去,老太婆睡不了,你借着酒性也睡不了。”老头仍旧拉着呼噜,纹身姑娘也不催促,翻开桌上的《飘》到第一页。昏黄的灯光停在老头扬起的脸上,即使灯光不够明亮,也大概能刺痛他的眼皮。老头缓缓从椅子里坐起来,喝了一口暖暖的咖啡醒了几分酒意“丫头,为难你了。”他愧疚说,说完默默又喝一口咖啡,将杯子紧紧握在手中,受了些凉变得僵硬的脸渐渐柔软。纹身姑娘替老头加满咖啡,摇头苦笑“都相互依靠着走过了大半人生,使坏也懂得了分寸。”老人羞愧回答“这可是为难的事,老太婆吧!我可珍贵她了,可我也真爱酒,没有酒睡着不踏实,可老太婆不爱酒呀!还深深的憎恨。我只好偷偷喝点,在她睡着后。偷偷喝点。”他说的话纹身姑娘听了很浪漫,俩个老人的岁月在纹身姑娘严重就像是俩个孩子闹腾着用泥捏了个房子,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