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入口处是几间布置清雅的茶屋,米黄色的纸灯笼和影影绰绰的石榴树在素白幛子门上掩映出一种含蓄的暧昧。还算宽阔的道路两侧是较大的张店,虽然还没到生意开张的时候,却已经有几位收拾妥当的姑娘端坐其中任人仔细观赏。而那些幽幽暗暗的巷子里则是年龄较大或是专干“脏活累活”的游女们张罗的贷座敷。
这个年代歌舞伎町还是男性嫖/客的销金窟,正常好人家的女子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为了不惹人注意,茗专门换了身玄色大衫,平日里挽着的圆髻也放下来,只在尾端用白丝带轻轻打了个结,压低伞沿看上去就像是个带着家仆偷偷溜进来“见世面”的少年。
他们顺着人流向里走,路边时不时就有穿着短打的伙计迎上来点头哈腰招揽生意。山姥切国广被人堵到脸上介绍自家姑娘多么温存可人早就烧红一张脸大脑短路,还是更接地气的长曾祢虎彻走出来熟门熟路将其打发走。
“时间不早了,我们最好从僻静的小路迂回到池田屋后门处等待,也能最大限度的避开这些普通人。”和泉守兼定抬头看了看已经向西沉去的上弦月,有些焦急的催促起来。回应他的是众人迅速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