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装桃子和杏子的塑料袋又被班长从地上拾起,用力向我头上扔來,一时间我被两种多汁的水果砸了个不亦乐乎。
“你这个变态狂。”班长愤怒的声音从胸腔里爆裂而出,“昨天你非礼了维尼还不算,今天居然连我弟弟都不放过,你闯进园丁小屋偷看我换衣服,也是故意的吧。”
“听我解释……”想要走到班长的近处把事情说清楚的我,却不小心踩到了散落一地的桃和杏上面,脚下一滑,就朝着班长姐弟跌倒过去。
“啊。”
“唔。”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运起“阴阳散手之碰瓷之术”使得班长和舒哲不至于摔伤,但在这同时我也揽住了姐弟俩的腰部,并且客观上來说,同时将他们压在了地上。
“你要干什么。”班长的脸色变白了,她一边去扳我的手一边怒道:“把我们放开,你的酒气都喷到我脸上了,你这么做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仍然做女装打扮,如同是班长孪生妹妹的舒哲,受到的惊吓更为严重,他颤声道:“叶麟哥,至少放过我好不好,我可是男的啊……”
“混蛋东西。”我醉醺醺地冲舒哲吼道,“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出卖姐姐,正常的反应不是应该自己留下,让……让姐姐保住贞操才对吗。”
不知道是不是“贞操”二字触动了班长的神经,她在我的体重压迫下,很困难地伸出右手來掐我的脖子。
“叶麟,就算是你喝醉了,做这种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我把头一歪躲过班长的攻击,哭笑不得道:“班长你干嘛自己吓自己啊,我根本就沒打算做什么嘛,而且我真的兽性大发的话,你们姐弟俩联起手來也抵抗不了我的,最后只是哪一个先被我上的问題……”
糟……糟糕,我又在说什么傻话啊,现在可不是吹牛皮的时候吧,我在班长那里的好感度要跌停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果然,我这番话刚出口,就遭到了班长毫不留情的一记针对胯间的膝击。
好疼好疼好疼啊,班长这一击颇得女子防身术的要领啊,我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滚,远离了同样躺倒在地上的班长姐妹(姐弟)俩。
5分钟后,我感到疼痛稍减,同时无边的倦意向我袭來,我侧躺在地板上,继续了之前的睡眠。
10分钟后,班长评估后认为威胁已经不再存在,她和舒哲合力将我抬上了床,然后让舒哲去洗手间换回男装。
15分钟左右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地听见班长和舒哲在对话。
班长坚持要让舒哲搬出这间寝室,再让校方安排一个新寝室,以防我故态复萌,再次做出今天这种事。
然而舒哲大概是担心跟其他人共处一个寝室,会揭穿他胸部发育的事实,于是又开始为我说话,说我其实沒有逼他穿女装,是他打赌输了才不得不这样做的,而且他还承认扮成班长后对我很不友善,间接导致了后來我酒后乱性想要推倒他。
班长并不接受这套说辞,“女生校服也许是叶麟从小芹家里拿來的,,我听说在初中时代小芹就有好几套青姿学园的校服,,但是为什么会有跟我头型这么接近的假发,他摆明了是计划已久,想要让你扮成我的样子,真是太变态了,。”
“不是叶麟哥的错。”舒哲嗫嚅道,“这顶假发其实……其实是我自己藏着的,是很久以前我在叶麟哥家里拍模特照片时得到的,我想着说不定会在什么地方有用处,就沒有扔掉……”
“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处。”班长震惊道,“你不会是想配合叶麟玩什么变态的游戏吧。”
“才、才沒有呢。”舒哲扯谎道,“我只是觉得学校搞文化节一类活动的时候,我可以把假发捐出來给鬼屋使用嘛……也算是废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