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瑞典的首都不就是斯德哥尔摩,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发源地吗。”
知识面很偏的维尼突然插了一句嘴。
“谁要在瑞典那种北欧小国终此一生啊,官方语言还是瑞典语,我连英语都学不会,在瑞典岂不是跟哑巴一样。”
“可是在瑞典你能跟我结婚啊。”艾米旁若无人地叫道。
我觉得再争论下去,艾米又要祭出“你爱不爱我”那句大杀器了,于是我向维尼使了个眼色,“维尼,帮艾米拿一下遮阳伞,我要展示哥哥的威严了。”
维尼速度很快地从艾米手里拿走了遮阳伞,同时又有点担心地对我说:“叶麟,你要做什么,不会是也要强吻艾米吧,那样的话我可要把你踢进大宁江里去了。”
强吻艾米,你太小看艾米了,明明是艾米强吻我啊,在我给艾米上西瓜霜治口腔溃疡的那次,艾米就强吻过我了。
我的姿势倒是可能确实会引來维尼的担心,因为我伸出双手捧住了艾米的小脸蛋,很像是亲吻之前的准备动作。
艾米又惊又喜,沒有反抗,反而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张,好像我会就这么亲上去,然后跟她去做移民瑞典的准备。
然而我只是捏住了艾米脸上的软肉,把她的脸像是橡皮糖一样向两边拉……
“啊啊,你干什么。”艾米惊慌失措地打掉了我的手,“我的脸不是玩具。”
我正色道:“这是对你乱说话的惩罚,维尼是难得的中国好闺蜜,以后不准逼她背叛朋友,我以前对你太娇惯了,现在看來,也要宽严相济,不然你就无法无天了。”
“什么。”艾米的表情很是震惊,“区区一个男仆,居然敢惩罚我,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7月里的天气还真难预测,居然说变就变,刚才还烈日高悬,结果现在风声渐起,岸边的柳树枝被吹得啪啦啪啦响,俨然是要下暴雨的前兆。
“回车上去吧。”我轻轻拍了拍艾米的后背,“不然待会变成落汤鸡就太惨了。”
艾米还想不听我的话,但是风势更大起來,如果不是刚才换成维尼打伞,那把遮阳伞一定会被狂风吹走。
在雨点正式落下之前,我们三人到底是及时赶回了蝙蝠车里面,刚进车门还沒有一分钟,倾盆大雨就飘飘洒洒地下了起來。
“天朝这是什么破天气。”艾米坐在座位上生闷气道,“下了雨也感觉不到凉快,热死了,瑞典的天气多好啊。”
好你妹,瑞典冬季里大雪纷飞,夏季里梅雨不断,上午下雪,下午下雨,晚上再下雪的奇景也不是沒有,哪里比中国的天气和谐啊,只有对想要结婚的同父异母(同母异父)兄妹來说,才是一个好天气的国家吧。
虽然这次艾米像以往一样沒有承认错误,但是她不再逼维尼在自己和小芹之前做出选择了,大概是也稍微了解了我的良苦用心。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别都苦着脸看着我,在你们做好准备之前,我暂时不催你们了,反正你们总有一天会发现这是最好的道路的。”
艾米不服输地表示。
大雨倾盆之下,艾米沒有让彭透斯开车回青姿学园(现青姿初中)的贵宾楼,而是要彭透斯直接把车开回青姿高中去。
“我要在我的专用游泳池里凉快一下,男仆,维尼,你们也跟着去好了。”
“诶,你有游泳池我不奇怪,但是你的游泳池为什么沒有建在青姿初中,而是建在青姿高中啊,那样去游泳池还要跑远路,多麻烦……”
“一点都不麻烦。”艾米叫道,“你以为我14岁就一定是在上初中吗,卡秋莎的软弱弟弟都能跳级我为什么不能跳级,我现在是青姿学园的高中生,高中生知道吗,贵宾楼现在已经成了我的行宫,我大部分时间住在青姿高中了,而且我不是普通的学生,我是青姿高中的校长,。”
“噗,。”我喷了奥巴马一脸吐沫星子,“啥,你说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