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是要带着我一起玩“到底哪个柜子里藏着宫彩彩”的抽奖游戏吗,你这个闺蜜真是会折腾人啊。
不得不说,为了拯救宫彩彩,熊瑶月把我叫出來是对的。
宫彩彩平时习惯把手机里,而不是随身带着,打她的手机來确定位置显然行不通,效率最高的方法,就是我和熊瑶月分头去找。
另外,现在怎么说也是上课时间,走廊里偶尔会遇上教导主任和其他巡视的值周老师,考虑到宫彩彩现在已经沒力气呼救了,我们必须一个一个铁柜地搜查,发出的动静想必不小,只有我这个公认的校园大魔头,才能不受校方人员干扰地放手去干。
果不其然,熊瑶月一边喊宫彩彩的名字,一边把自己见到的铁柜全部打开,发出的声音震天动地,很快就吸引了教导主任的注意,被叫住训话了。
不过拜她所赐,我倒是不受干扰地一排排铁柜翻找过去,终于在第三十三个柜子里面,发现了脸色惨白,抱着膝盖,瘫坐着发抖的宫彩彩。
其实我靠近那个柜子的时候,就发现柜子似乎在抖,滑开插销打开柜门,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宫彩彩。
原本双目紧闭,嘴里念叨着“妈妈救我”的宫彩彩,突然感觉到有阳光打在自己身上,不由把哭成小花猫的脸从双膝之间抬起,第一眼就看见了正努力做出温和笑容的我。
“叶……叶麟同学……”
宫彩彩“哇”地一声哭了出來,像逃离噬人的魔怪一样逃离了铁柜,如果不是我用双手扶住她,她一定会狠狠跌在大理石地板上。
把两手插在宫彩彩的腋下之后我才发现,被关在铁柜里,又闷热又害怕的宫彩彩,出了好多汗啊,校服的白衬衫已经被少女的汗水完全打湿了,在阳光下,甚至能透过衬衫看见胸罩的颜色,,今天是很可爱的粉红色嘛。
另外,发育这件事,真的是因人而异。
我明明是毫无邪念地伸手去宫彩彩的腋下搀扶,却感觉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碰到了什么极富弹性的半球形物体,并不是我故意伸手去碰,而是两个球体存在感惊人地主动迫过來。
不过,显然已经处于半虚脱状态的宫彩彩,沒有注意到这一点,对于刚从可怕的黑暗监牢里逃出來的她來说,我俨然成了最可信赖的人。
如果趁宫彩彩意识模糊的时候大吃豆腐,我就辜负了來自闺蜜熊瑶月的信任了,但是如果把手从腋下抽回來,我又沒有扶稳宫彩彩的合适支点。
看到宫彩彩两只眼睛焦点不明,并且将身体抖成了筛子,我知道沒有时间犹豫了,要马上把她送到医务室去,至少让她躺一会好镇静下來。
于是弯腰将她横向抱起,她沒有反抗,顺从地像一只刚刚逃过狼吻的小兔子。
正在训斥熊瑶月的教导主任,远远看见我把一个女生抱了起來,心中气恼但是不敢直言,只好把熊瑶月训的更狠,熊瑶月倒满不在乎,偷偷对着成功营救出宫彩彩的我,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下楼梯的时候,我一边加着小心,一边暗自和抱着小芹的时候对比,,宫彩彩的体重似乎和小芹持平,虽然宫彩彩比较矮,但是因此和小芹相差的重量,都在胸部上补回來了。
尽管我尽量保持平稳,下台阶也难免发生震动,少女濡湿的衬衫在我胸前摩擦(更重要的是,衬衫里还有两只大白兔),让我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啊,我又见色起意了,这样的我,真的值得小芹來爱吗,这样的我,有资格喜欢班长吗。
把宫彩彩送到医务室以后,陈颖然见宫彩彩脸色苍白,浑身冷汗,问了几句以后,给她服下了一些镇静剂,然后安抚她在病床上睡着了。
在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柜子里以前,宫彩彩应该只是简单的怕黑,怕狭窄的地方,但是经过这次“逆向疗法”,宫彩彩终于不负众望地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成为了“奇怪病症症候群”的一员。
模仿一休但是全盘失败的熊瑶月,决定为自己的罪行负责,她嘱咐我务必在午休的时候,把她关在铁柜里两个小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把她放出來,当然午饭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