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哥~~~求求你啦~~~~再让我用一段时间吧,我会像夜神月藏死亡笔记一样把假发藏好的。”
因为班长就在外面,我也不能过于强迫舒哲,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又嘱咐了舒哲几句以后,听到班长隔着卧室门叫我:
“叶麟,你是不是还沒有写今天的作业。”
顿时心中一颤,可是班长帮着拿上來的,要是她检查,发现里面有窃听器的话,一定会以为我要把窃听器装在他们家,到时候我就百口莫辩了。
不过稍微一想,又安下心來:昨天值日结束之后赶上天降暴雨,小芹提议到同学的书桌里去翻找雨伞,班长都不答应,她应该也沒什么理由不经我同意。
不过现在已经将近9点了,我再赖着不走,班长说不定要逼着我现场写作业,于是我起身告辞,临走前还狠狠向舒哲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隐蔽,别连累了我。
从班长家出來之后,我特意走了回家不顺路的小区南门,却发现堵路的黑色轿车还在,车震男女却不见了,而且在月光下,能看到车子旁边有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正在疑惑间,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大爷走过來了,手里捏着一把折扇。
他把折扇往我肩头一拍,高深莫测地道:
“小伙子,你也是來看车震的吧。”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老朽也是听了孙子的情报,下來看西洋景的……”
你孙子可真孝顺啊,不过看你的年纪,你孙子最多上小学吧,这是个什么时代啊,我上小学的时候如果看见车子乱晃,第一反应是它是汽车人,正要变形,第二反应就是汽车出了故障啊。
“本來打算看西洋景,却看到了全武行……”
“怎么讲。”
“呵呵。”老大爷将折扇在手中打开,掩了口,用说评书一样的语气道:
“车震的那一男一女,不是夫妻只是同事,那女人的老公,不知从哪儿听到情报,拎着菜刀赶來了,于是就有了车下面这滩血……”
抓奸在床……不是,抓奸在车吗,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半个小时之前还享受着贵宾级待遇,半个小时之后就头上挨刀了啊。
突然联想起,如果我和小芹偷尝jìn_guǒ,然后被任阿姨抓奸在床的情景。
阿弥陀佛,虽然jìn_guǒ的味道很甜美,但是之后的惩罚也很酷烈啊,我一定要慎之又慎,最好不要做,万一做了也不能让任阿姨发现。
只有一站地,犯不着坐车,我跑步回家,到家的时候也不过九点半而已。
里取出窃听器,找了一个纽扣锂电池安上,接着用胶布粘在了床头柜的隐蔽处。
把收音机打开放在床上,然后到大屋去试了试接听效果,很清晰,播音员的每个字眼都听得清。
又从纸箱里翻出老爸给我买的第一个mp3播放器,它只有1.2寸屏,六个按键也坏了四个,但是有录音功能,可以连续录音28个小时。
把它和窃听器的收听盒子接在一起以后,我就拥有了一个监听录音系统,我不在家的时候,也可以开启这套系统,尝试捕捉苏巧和艾淑乔的通话。
像情报人员一样做好了准备工作以后,我躺在床上,充满期待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新的一天到來了。
星期四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信息课,在电脑教室里,熊瑶月坐在了我的右边。
她一上课就心神不宁的样子,把脸上的一张创可贴揭了又贴,贴了又揭。
“你怎么了。”我问她,此时坐在我左边的小芹,正在练习本上描绘“我和叶麟同学抱在一起的害羞画面”,其实就是两颗土豆上下叠放而已,除了她的画技让人害羞以外,其他沒有一点让人害羞的地方。
熊瑶月把十根手指都插入狂野的短发当中,“我……我好像忘了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
此时信息课老师还沒有就位,坐在前排的班长,突然站起身來,查点电脑教室里的总人数,,对于患有强迫症的班长來说,如果教室里缺人,她的内置雷达一定能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