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这辈子值了。”
吃一次豪华西餐就人生无怨无悔了吗,你到底是多容易满足啊。
沒过多一会,奥巴马被一个保镖牵着,从宠物美容院凯旋而归,护理过的牙齿洁白闪亮,配合它的笑容,将它的2b气质衬托得超凡脱俗。
“原來是哈士奇啊。”熊瑶月招呼奥巴马过來跟自己玩,奥巴马立即毫无节操地蹭过去要食物,但是无路如何都不让熊瑶月摸头。
果然只让我和艾米摸头吗,奥巴马你只剩下这么一点坚守了啊。
和奥巴马在户外玩了一会,艾米便抱怨起该死的炙烈阳光,把我们两人一狗都带回101房间了。
“我要再洗个澡。”上午刚洗过澡的艾米宣布,“维尼,我的冲浪浴缸很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得到邀请的熊瑶月激动万分,恨不得立刻就甩脱这身青姿学园的校服(奥巴马正在超沒节操地舔熊瑶月的脚腕)。
“叶麟。”熊瑶月眼含泪光地转过头对我说,“等会我洗完澡,你就把我杀了吧。”
啥,你这要求也太奇葩了,少女出浴以后男人会yy很多事,但是绝不会想到把她杀掉啊。
“今天过得太幸福了……我担心以后再也碰不到这样幸福的一天,为了让我以后不生活在遗憾里,不如就在我最幸福的日子里把我杀掉吧。”
“你说什么呢。”艾米撅嘴道,“维尼,只要你以后对我忠心不二,自然会有各种小恩小惠给你,倒是假如你背叛我的话,我就让彭透斯把你杀掉。”
熊瑶月感动道:“我绝不会背叛艾米小姐的,我将來还要给艾米小姐当保镖。”
“你。”艾米半信半疑,“虽说有个女保镖会方便一点,但是你能通过严格的保镖考核吗。”
“沒问題的。”熊瑶月发誓说,“体力方面的事情我有信心,而且彭彭会训练我的。”
熊瑶月往前走出一步,奥巴马继续无节操地舔着熊瑶月的腿,这回轮到膝弯了。
艾米促狭的目光向我望过來了。
“男仆,你看维尼多用心,你就从來沒说过要当我的保镖。”
可我事实上已经在保护你了啊,非让我穿上那套黑西服不可吗。
“你走吧。”
啊,我不当保镖就要赶我走吗,你这是多么无情无义的妹妹啊。
艾米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
“还愣着干什么,我让你从房间里出去啊,你赖在这不走,难道想跟我们一起洗吗。”
“叶麟的话倒也沒关系……”熊瑶月话到一半,想到毕竟有某些地方不妥,就住了口。
于是狗被留在客厅,我这个哥哥却被赶到了外面。
艾米的决定倒也沒错,我要是留下的话,一是沒事做,二是两个女孩一起在冲浪浴缸里洗澡,难免要打闹和聊天,万一她们谈起什么涉及隐私部位的话題,比如“维尼你这里怎么比身上白好多。”我就尴尬了。
我信步走到贵宾楼外面的花坛,看见彭透斯举着一个喷壶正在浇花,在他这个义务园丁的照料下,花坛里满是挺拔盛开的向日葵,所有玩过《植物大战僵尸》的人,想必都会看得心中一片光明。
见我一个人走出來,彭透斯悄悄问我:
“麟,我有点好奇,你还给艾淑乔女士的那两万块钱,到底是怎么赚到的。”
这个绝不能说啊,其实是卖妹妹的内裤赚到的啊,跟你这个艾米的保护人说了的话,绝对会遭到长期鄙视啊。
“那个……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我讪讪地说,“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就该不干保镖,去做那种生意了。”
彭透斯很理解地“哦”了一声,我却心虚的要命啊,幸好沒当着艾米的面问啊。
正在这个时候,奥巴马嘴里叼着一件白色的东西,颠颠地來了。
它用前爪趴住我的腿,希望能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低头一看,尼玛又是一件内裤啊,你又叼着艾米的内裤來邀功了啊,这回想换什么吃啊,向日葵的种子要到秋天才能吃,你有耐心等吗。
仔细观察以后,我发现这条内裤不是艾米的啊,艾米很少有这么朴素的内裤啊,这条纯白色的内裤,是熊瑶月的啊,她在车上换衣服的时候,我通过后视镜见过的啊。
奥巴马你要逆天啊,上次用艾米的内裤沒能从我这换到吃的,所以今天用别人的來试试看吗,凭什么你认为可以用女孩子的内裤在我这里等价交换啊。
我气恨不已地把熊瑶月的内裤从奥巴马嘴里夺回來,但是沾上了大片口水,早已不堪使用了。
一旁的彭透斯叹道:“奥巴马这个怪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我拎着熊瑶月被污染的内裤,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往花坛里一扔。
“彭透斯,你把它埋起來吧。”
“好。”彭透斯答应道,“秋天的时候你再來看看,万一长出了更多内裤……”
别说这么不科学的事啊,就算你用金坷垃当肥料,也不可能长出内裤树的。
撇下掩埋内裤的彭透斯不谈,我为了改变心情,踱到了贵宾楼的外面,绕着外墙走來走去,可以吹到阵阵微风,倒也蛮惬意的。
突然之间我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熟悉气息。
不,不是让我感觉亲近,而是让我毛骨悚然的那种熟悉。
顺着这股气息向前望去,我发现了一个沒有穿青姿学园校服,而是穿着小碎花连衣裙的女生。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