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直面我的恐惧感,身体下意识地作出反应,猛地拉开了窗帘,想知道窗外是人是鬼。
然后我就悲剧了。
如果來到我窗外的是女鬼那该有多美好啊。
站在窗外的那名女性不但是人,而且是我的熟人。
不就是班长的母亲林雨梦吗,刚才我就应该想到了。
她以那种看着陈年污垢的目光看着我,“嫌弃”这两个字不言自明地出现在了她的表情上。
被看见了啊,我撸管的举动吸引她走到窗下,我拉开窗帘之后她又直接看见我手握着那丑陋的事物啊。
不带这么玩我的啊,我又不是徐少馆主那样的暴露狂,为什么总要让我被人看见呢,舒莎看见我是因为意外,舒哲看见我是因为我们都是男生,为什么非要让他们的妈妈也看见啊。
林雨梦在隔音的窗外动了一下嘴唇,然后转身便走,光从走路的姿势就可以看出她非常生气。
我不是很擅长读唇,但是林雨梦说的那两个字是“垃圾”吧。
女儿的同学居然对着自己的侧影撸管,这种事情就算想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这种同学说他是垃圾已经很留面子了。
我拉上窗帘,羞愧得不能自已,更加让我烦恼的是,因为被林雨梦吓了一跳,刚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万艾可的药效仍在,我仍然处于不能入睡也不能正常活动的状态。
“咚咚咚”,小芹在外面敲着房门,“阿麟,还是让我來帮你吧。”
“用不着你,你别进來,也别在外面偷听。”
虽然口头上对小芹这么说,但是我心里隐约知道:今晚靠手是沒法最终解决了。
还是不行,已经疼起來了,再耽误下去,搞不好会弄出一个终身不举的后遗症,如果是在家里的仓库就好了,那样就能使用老爸曾经推荐过的r20飞机杯來解决问題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小芹说:“我想起來了,前段时间火球叔曾经把一箱飞机杯卖给了艾米的保镖团队,我在存储室见过,小芹,到拐角上的存储室找一个飞机杯给我,包装上有很大的r20字样,有很多的,拿个新的过來。”
“怎么、怎么安排我做这种事。”小芹不可置信地抱怨道,“难道我还不如飞机杯好用吗。”
“少啰嗦,快去。”感到身体中央像火烧起來一样,我对小芹喊道,“你动作慢了我说不定会死呢。”
小芹沒有办法,照我说的去存储室拿了一个飞机杯,然后哽咽着重新敲响了房门。
我用枕巾捂着下半身打开`房门,发现小芹已经把飞机杯给拆封了,并且还是很贴心的用温水给洗过。
看着妙龄女孩手里拿着那东西,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呢,我只把门打开15度角,以防小芹趁机闯进來。
小芹将飞机杯双手奉上,灰心丧气地表情无以言表。
“呜呜呜,沒想到男友的处男之身要被这个丑陋的东西夺取了,一想到这一点,就止不住地想掉眼泪……”
“夺取个屁啊,男人的处男之身都是被自己的手夺取的啊,你快给我出去,现在的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小芹眼睛一亮,“不要紧,我是自愿的。”
“滚。”我从小芹的手上抢走飞机杯,然后按着她的脸把她推出了房门。
“不要啊。”小芹绝望地在门外发出哀鸣,“叶麟同学不必这么可怜的,明明可以用我的,再考虑一下吧,阿麟你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