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不吃兔肉吗。”班长诧异道,“兔肉还算比较普通吧。”
“我不吃兔子,我最喜欢小兔子了,我还养过它们几天呢。”
压抑许久的宫彩彩终于爆发着喊道,并且泪奔着跑掉了。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沒有事先说明,,彩彩你原谅我吧。”
班长赶忙追上去道歉,留下我们半桌人哭笑不得。
“有人不吃猪肉是因为宗教信仰,有人不吃狗肉是因为把狗当成家庭的一份子,宫彩彩不吃兔肉算什么啊。”
熊瑶月吐槽道。
“也不能那么说。”大喇叭发表意见,“兔子也能当宠物,既然狗是宠物不能吃,那么有人不吃兔子也情有可原。”
小芹想了想之后说:“宫彩彩是不是退出科学幸福教以后,又加入了‘拜兔教’之类的邪教。”
“那种邪教有什么存在意义啊,天天给兔子上贡胡萝卜吗。”
“兔子其实不爱吃胡萝卜。”知识面一向很偏的熊瑶月说道,“兔子更爱吃富含水分的菜,比如白菜之类的。”
“别跑題。”我严肃道,“咱们在讨论什么动物该吃,什么动物不该吃呢。”
大喇叭沉吟了一下,“那个……好吃的动物该吃,不好吃的动物不该吃。”
其他三人一起看向大喇叭,为她说出了如此惊世骇俗、言简意赅的真理而表示叹服。
“可是很多时候肉菜好不好吃,只跟厨师有关吧。”熊瑶月找到了大喇叭论点中的破绽,“如果是英国厨师负责的话,不光是所有的动物都不该吃,估计所有的植物都不该吃了。”
我突然想到,曾经在《魔鼎传奇》中跟艾米搭戏的凯尔,他就非常二逼地找了一个英国厨师负责自己的饮食,也不知道现在吃死了沒有。
我们讨论來讨论去,也沒有得出合适的结论,证明哪种动物应该献身來满足人类的口腹之欲,哪种动物可以幸免。
半个小时之后班长才回來,她疲倦地告诉我们,宫彩彩说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多,要自己在寝室里静一静,刚才班长是送她回去花的时间。
听到我们正好在讨论哪种动物该上饭桌,班长想了想之后说道:
“我们家祖上很多辈都是猎户,猎户经常是跟狗一起行动的,狗是我们的助手,所以我们从來不吃狗,传言满族人不但不吃狗肉,甚至也不戴狗皮帽子,不铺狗皮褥子,不用任何狗皮制品,不过那似乎有一个‘黑狗救主’的故事,貌似努尔哈赤被自己的黑狗救过一命,才命令族人那么做的。”
“猫也不能吃。”小芹坚决地表示说,“我看到在印尼,连猫那么可爱的生物都要下锅,实在是灭绝人性的表现。”
其实吃猫肉的也不止印尼一家,不过印尼这个国家居然能剃光了红毛母猩猩的毛,让它卖`淫來收取嫖资,实在是口味太重,既然连猩猩都能嫖,那么吃猫也不算什么了。
“切,你们这是猫粉和狗粉的言论。”大喇叭用一根牙签剔着牙说道,“如果到了大`饥荒,我可不管那个,只要不是人肉我都吃。”
“我知道我们偏爱某种动物的想法很狭隘。”班长检讨自己道,“我觉得兔肉可以吃,结果不小心伤害到了彩彩,估计我在不知情下吃进去狗肉,大概也会和她一样的表现吧。”
正在这时,我们发现奥巴马的狗头从门缝里伸了进來,它很警惕地看着我们,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关于狗肉可不可以吃的话題。
“汪汪汪汪汪汪,,。”毫无征兆地,奥巴马看了一眼我们的饭桌,然后就发狂地吠叫起來,而且面朝屋外,好像外面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