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原来你是鸟人啊?早说啊!那样我就捉了你当坐骑,我去哪儿,你就带我飞到哪儿,兜风都比跑车爽,还不用加油!”文玉舒被余音抱着飞起来,可在星空下,她还在喃喃醉言,嘻嘻笑笑,完全没了往昔的冷然威严。
武碧沉见文玉舒被人抱着飞跑了,她呆愣了一会儿,忽然转头看向某昏君道:“陛下,丞相和人私奔了,你该哭了吧?”
凤翥乐天哭笑不得的瞧着说完这句话,便倒头呼呼大睡的武碧沉,无奈的叹声气:“送碧夫人回去,路上小心点。”
伺候武碧沉的两名丫环英华、英秀,搀扶起她们的主子,一脸冷然的离开了。将门中,女子也是巾帼。她们是武碧沉的玩伴,也是护卫和丫环。
悦心低眉顺眼站在文和静身边,对于主子的心情,她比任何人都理解。唉!舒少爷愧疚主子,而主子却恨舒少爷,这姐弟俩因为一个男子,竟成了仇敌,当真是不值得。
梦云谷感受到悦心的目光,他只抬眼看一眼悦心,便收回目光,端起金樽浅饮酒。文玉舒醉酒之言,何处不是她的心里话呢?她那个人啊!就像武碧沉说的,活得太清醒了!所以就算心里再苦,也不会对人吐露半句。只因她太过于冷静,冷静到从不需要他人的怜悯。
这夜的送行宴席,因为两个醉鬼,差点闹得宴席开不下去。
好在今夜太后因为身子不适未曾出席,要不然啊!太后见后妃和大臣共醉,她不气的大病一场才怪。
梦云韶舞没法跳了,只能臭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凤翥乐天虽然那日反对文玉舒的提议,可在今夜,他还是为了文玉舒的心愿,提起了天云联姻之事:“丞相虽然喝醉了,可丞相前几日跟朕提及的事,朕今夜还是要问一问云大皇子的。不知……朕求娶云韶公主,贵国可愿成全?”
梦云谷惊诧不解的看向凤翥乐天,不明白他怎么会想着去云韶?文玉舒的提议?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梦云雷爽朗一笑,举樽道:“天国陛下想娶云韶这丫头之事,我父皇自是很乐意的。不瞒天国陛下,此来天国,父皇他便有两国联姻之意呢!”
梦云韶还在惊喜中没反应过来,听着她大皇兄的那些话,她自是心里喜不自禁。原来父皇有意让她嫁到天国来,而且还是……能嫁给凤翥乐天,这也是她的心愿呢!
龙墨饮了口酒,偏头低声道:“哎,若溪,你说这小丞相又想干嘛?”
“这……谁又知道呢!”花若溪淡笑饮酒,眸光投向那位圣洁如雪的男子。
雪未雪脸色平静淡然,似浑不在意此惊人消息。
风无忌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凤翥乐天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娶他们风国公主,却要娶这云国公主?怎么,是瞧着常曦母妃出身低微,而梦云韶母妃是皇后,所以便厚此薄彼,毁约另娶他人为后了吗?
叶昼低头饮酒,似是在害怕着些什么,连席间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也好似完全没听到一般。不能怪他,他那知水冰是女子啊?毕竟他以前也没见过平胸的女子,所以才会当她男子一样对待,为她洗澡搓背的啊!
水冰脸颊微红,显然又想起了什么令人害羞之事。叶昼和文丞相不一样,他真得把她的身子都看光了。而且……他还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三日后,古兰城外,百官送别七国使者。
自那夜宴会后,这是七国使者第一次见到丞相大人露面。
龙墨是个很嘴缺欠揍的人,一见到文玉舒,他便挤眉弄眼调侃道:“文丞相,好久不见啊!嗯哼!那日丞相不胜酒力醉倒,那模样着实喜气。”
文玉舒面无表情的看向对方,眸光冰冷道:“月大皇子酒品是很好,可人品……恕本相不敢恭维。”
龙墨脸色有点不好看,目光阴沉沉的瞪着某丞相,咬牙切齿的笑言道:“丞相酒品不好,那以后就少饮酒吧!省得不小心醉倒温柔乡,让人吃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多谢月大皇子关心,本相一向鲜少沾染酒色,那夜也是高兴能送走一个大瘟神,故而本相才多饮了点酒水,以作庆祝。”文玉舒面无表情说着损人的话,表情严肃冷然,不见一丝玩笑。
龙墨双眼微眯起,黑沉的脸上透着凶狠的煞气,一口白牙紧咬着道:“文丞相,你不沾染酒色,只能说你身单力薄,不能……”
文玉舒眸光骤然冰寒的射向对方,双眸隐含怒气,唇边却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月大皇子若还想与青琅公主有儿有女,最好嘴上小心点,慎言保命!”
“呦!文丞相这是恼羞成怒,在大庭广众下就威胁上本殿下了啊?”龙墨就是找死作死的人,虽然被文玉舒那一眼吓了一跳,可一回头还是照样嘴损欠揍。
文玉舒周身薄怒冷气一收,笑得明媚和善道:“月大皇子误会了,我不是威胁你,而是好心给你一个忠告。人啊!不作死,便不会死!月大皇子如此聪明,定然不会是那作死的人。”
“喂,文玉舒,你敢算计本殿下,本殿下一定……”龙墨没见过笑得这么明媚的文玉舒,说实话,这样的文玉舒真是好美,可这美却怎么看,都像是画皮妖孽啊!
文玉舒收起笑脸,冷瞧龙墨一眼,又恢复成了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说话也是无起伏的淡冷:“月大皇子,你该上路了。”
上路?龙墨对这样的突变一时无法适应,可当回味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