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这血池中紧紧锁着一个人,他全身赤裸,手足颈项都被深海寒铁牢牢锁住。然而这人看起来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俊秀青年,他在血池里沉浮,挣扎。各种妖兽混杂而成的血液渗透他的皮肤,甚至灌入口中,其内含有的暴躁之力在他的血肉中奔腾,狠狠地撕裂他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寸经脉。而后血肉模糊的身体又在妖兽血的强大力量下被修复,又重复着撕裂的过程,周而复始,没有终结。
“放开我……不要……不要……啊……”
“为什么……放开……我……”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山腹内,声声泣血。
全身就像被一柄大锤捶得稀烂,又重新一点点长出来,尽管诸般痛苦加身,但慢慢的陈晨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是偶尔地发出一点点轻微的呻吟,像破掉的风箱,嘶哑难听。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一睁开眼就被锁在这血池里,他是被活生生疼醒的。这么久下来他就没有合过眼,虽然痛楚已经不能再让他惊呼,但是神经却丝毫不少的接受着,他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