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爷肯让奴家跟着,奴家愿以身相许……”白慕之被秦恕掐得嘴角抽\搐,还是跟他玩着这种互换角色的游戏。
以前有一段时间,他们经常喜欢这样玩。秦恕本来就一副浪荡性子,白慕之吃他的豆腐吃多了,引得人不高兴了,就想出了这么一招,逗他开心。
秦恕不知怎么的,也很喜欢这种玩法,于是一来二去的,这种习惯,便一直留到了今天。
“可怜见的……来爷疼疼……”两个人还真是爱演,眉来眼去了一会儿,秦恕就依着平时调戏美人儿的样子,越凑越近,准备吻上那人的唇。
很可惜白慕之不争气,得意之色忍不住的就流露了出来,唇角泛起的狡黠的笑引得秦恕一惊,骂了一句娘,立刻把他推开了。
这只死孔雀真真生了颗妖精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在算计他!平时嘴上手上吃豆腐罢了,这时居然引得他自己把白嫩嫩的豆腐送上门!
“操!跟你丫一块就没好事儿!”秦恕呸了一口,从石桌上跳了下来,坐到一边的石凳上,开始说正事,“我去探过云宅,听闻确有一封由百晓生写给云中鹤的信,里面就有跟那玉佩有关的消息,只是这信放在何处,内容如何,我并未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