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喊了多少次对方的名字,说了多少情话或下流的言语,晋源萍几乎把人折半,花临被他抱住,脑袋被大掌托着,又哭又笑的望着他叫起来。
再也受不了花临动情而痴恋自己的神态,晋源萍失控的冲刺,方才有多温柔爱怜,此时就有多残暴痴狂,被他操开的肉穴殷红发肿,不时被带出些许稠滑的白丝,肉囊拍打着臀肉,将那些体液越撞越浊,但不管交合的声音再响也传不出屋外,花临再也压抑不住快感折磨而放声哭叫起来。
“好深、啊啊──好烫、真的好烫,太大,呜呃,晋,求你……求你、太深,插满了。不要啊、呜、呜啊啊……啊、啊……都流进来了,好烫……”
“花临。花临、花临……都给你,都是你的。”
花临腰侧抽搐,扭动身子、皱起脸低哼,不知所措的挠着晋源萍的胸膛,双手一下子被捉在一起,他听到晋源萍好像一直在哄自己,可许多热流激烈的射到体内,那东西还在顶着他,高潮的缘故使得甬道中每一处都敏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