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源萍闻言沉下脸,他话音低冷反驳:“我已有许久不再与他们同修……”
“两百年这么久么?”花临忍不住出言讽刺。在他安份守己修炼的那两百年来,晋源萍不晓得在这顶峰多逍遥快活,直到他上来那时身下都还压着一个女人,敢跟他说“许久不曾”简直是可笑。
花临不等他再答辩,双手一拱推辞了,退出寝殿后立刻变化成一只飞鹤飞走。晋源萍很少见到青年把自己变成其他东西,见到白鹤飞走的画面心中很不高兴。
“这么想逃离我么。跟谁同床都好,却厌恶着我。”晋源萍并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只是想重温一下旧时回忆,以前花临玩累了就会直接在他床上倒头大睡,对他无任何防备又全副信赖的花临,真的是可爱无比,招人怜宠。
晋源萍明白花临已不是个孩子,甚至变得很叛逆,尽管是那么顽劣调皮的一个人,他还是无法狠心对待,好像不管花临怎样改变,他都会为之心软。
“为何你如今,一天到晚都想着从我身边跑开?”晋源萍叹息,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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