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想要的,名正言顺的留在这,才不会被人欺负。何况,花神已经为他自请放弃花神一职入他狐王殿了,该负责的当负责。
盖着盖头的人绞着手放在腹部,虽说不介意嫁,但还是有些害羞的。从此以后,他不再是花神,也不是神仙,狐王是妖他也成妖才是绝配。
今日狐王大办婚事,各方首领皆是宴请过来,甚至,菩清也亲自过来,至于为何,莫不是因为妖界第一次有神仙放弃仙箓入他妖界。也是因为狐王是妖界的名人。
此刻外面还是热闹不已,只有菩清主持了婚事与花神敬了一杯酒便离去了。
他走后不久,蓝墨渊与拂苏结双而来,手中宝盒之中藏着藏着他们从东瀛神州取得,至于做什么,只有狐王知晓。
新人已经拜完周礼,拂苏和蓝墨渊便想着亲自过去送到狐王手中,恰逢迟到的先到的君昨,便一道前去。
而房中狐王已经坐在新人身边,趁着喜婆来前与他说话。
“你再不是花神,也入我狐王殿,日后,你我也该由名相称,但不知,王妃飞天前俗名为何?”
新人陷入回忆之中,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名字,道“自从入了仙箓,便无人唤我俗名,倒是忘了叫什么。唉!我知道你叫流澜夜,日后,我再也不叫你狐王,澜夜一称只许我叫。”
流澜夜有些无奈,对这人从一开始便有许多无奈,他的小脾气,他的小架子还有他的小霸道。流澜夜这个名字他都忘了,也不知这小鬼从何处打听到的,数千年来,仅有他这般叫过,日后,也只有他可以。“好。那王妃也该有个名字,也好我称呼,直呼王妃也不甚好。”
新人心中自是明白,入了狐王殿,他人叫自己都该是王妃了,可他想要不同,就如同日后万人称他为狐王,只有他一人叫他澜夜。“随你姓,叫什么你来取,但我不想听到狐王殿有人也叫那名字。”
流澜夜伸手刮他的手,道“青鲤如何?流青鲤,玄青,鲤鱼。”
“流青鲤,流澜夜,嗯,就这个。日后,你叫我青鲤。”
流澜夜欢喜一笑,笑容在他脸上很难寻到,只可惜流青鲤此刻蒙着盖头看不见,否则,也会为这一笑欢喜许久。
两人正说的热闹时,忽闻开门声,以为是礼婆过来,哪知进来寝殿的确实拂苏、蓝墨渊、君昨,流澜夜起身拱手道“三位远来。”
拂苏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流青鲤,和君昨一样,流出羡慕的神色,只是没多看,谁都不曾料到一届花神会为妖界狐王出仙箓入妖界,更不曾有人料到堂堂花神竟甘如此盖着喜帕。
“我等二人去东瀛神州求得宝物,耽搁吉时,还望狐王与狐王妃莫怪。”蓝墨渊笑道。
“蛇君能来便是对在下的一番厚礼。请,”这里不是待客的地方,流澜夜还是想请他们出去说话,毕竟新房不该乱入。
流青鲤起身走去,道“澜夜,拂苏与君昨是我朋友,就不必出去了。何况,我还未与他们三人喝上一杯,只是,可惜没有凤王。”流青鲤淡淡一笑,便去摸索酒盏。
流澜夜瞧他不便,伸手前去帮忙,蓝墨渊与拂苏忽视一笑,这两人也算是修成正果,狐王终究是为了花神变化了些。
但提到凤王,拂苏和君昨各有心思,拂苏道“狐王妃,凤王一事,至今也该对你说些真相。你大婚之日,解开这误会也算是喜上加喜。”
对凤王存着怨念,流青鲤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每次看到腹部的极浅极淡的伤痕时,忍不住都要骂他一边,只可惜,时间久了,也就懒得骂了。今晚忽闻拂苏说这奇怪话,也没好脸色“他伤我的时候可没有手下留情,害我遇到阴雨天,腹部都疼痛难忍。拂苏,君昨,你们别想着我与他和好的话了,没门,我流青鲤可记仇得很。”
君昨看了拂苏一眼,道“小鲤,其实,凤王当时伤你也是为护你周全。”
流青鲤道“护我周全,刺穿我算是护我吗?差点丢了性命。君昨,我知道你舍不得有人说凤王,可我太恨他了。”加上他对君昨的态度,流青鲤就是越恨他,
流澜夜端起酒杯放入流青鲤手中,再示意拂苏、蓝墨渊、君昨端酒。
拂苏接过酒,示意君昨先别开口。
拂苏道“此杯我敬你们二人白头偕老,情意不老。”
蓝墨渊道“恭贺狐王娶的佳人,日后,朝朝暮暮,不离不弃,至死不休。”
君昨道“狐王,小鲤嘴爱计较,心却辽阔,如的是刀子嘴豆腐心,爱逞强,死要面子,日后,多多担待他一点。而且,小鲤喜欢喝花酒,狐王闲来去仙山各处采些花草回来,我给他酿酒。同祝你们结发同心,苦乐同当,携君齐鸣,举案齐眉。”
流青鲤被君昨的话说的脸红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感动,没想到君昨竟然发觉他的这些圈点,也许,流澜夜都没发觉。君昨总是那么小心关擦身边人,却小心地伤了自己,让人疼惜。“君昨,拂苏,蛇君,喝了这杯,日后,有什么为难,找我便是。”
流澜夜道“三位祝词我会铭记在心,请三位见证。”
五人含笑饮下酒,拂苏再斟一杯,道“阿鲤,这杯酒我代凤王敬你,今日,我与墨渊去过不归山,探望他时,说你今日成亲。他让我替他敬你一杯,无论你是否愿意喝下,都得听他的祝词。”
流青鲤握紧杯子,可还是没有放下。
“凤王祝二人朝枕鸳鸯扣,暮裹一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