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说:“咬着被子,别喊来了护士哦!”覃朗斜斜地丢过来一个怨怒的眼神,随后他真的只能死死的抓着被子的边缘咬在嘴里,发出低声的呜咽声,整个人都快被冲撞得模糊起来。
☆、让你干干净净的始终如一
抱着完全脱力的覃朗重新去冲洗身体已经是下半夜了,手指引导出喷发在他身体深处的浓稠液体,他歪着脖子靠在浴缸边上,身上还带着动|情的粉红色,慢慢平复着喘息。收拾好我们两人,抱着他再次回到病床上,覃朗很快就沉沉睡去。我悄悄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一直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才掏出烟盒点上一只,拨通了展鹏程的电话:“没睡吧?说说看目前什么情况了。”
展鹏程那边安安静静的,似乎也不在家里,他的声音也听起来没有休息的样子,带着些疲惫,说道:“梁震那小子怕是知道我们给他挖了个坑,过两天的第二次拍卖会可能会失败。”
我弹掉烟灰,道:“石敢当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展鹏程的声音里带着些不确定和迟疑,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