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他越是这么说,明楼反而越担心,“你赶紧忘了那个梦,现在回了上海处处都是别人的耳目,你怎么知道哪天哪个动作做得古怪了些,就被报给了谁,招来杀身之祸?”
阿诚也知道明楼是为自己好,一时也就没敢吭声。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明楼的脸色——虽然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明楼永远都只有一个脸色,但从小跟在明楼身边的阿诚,总是能从一点点细微之处观察出明楼情绪的变化。比如现在,他就知道明楼并没生气,而仅仅是担忧,“是,我不会给大哥惹麻烦的。”
明楼听了这话,反而把脸板了起来,“给我惹麻烦?我要是怕你给我惹麻烦,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就送你离开上海。”
阿诚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明楼说不要他了,“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也是怕自己给你惹麻烦……我、我会尽快把这些都忘了……大哥放心。”
“好了,回酒店罢。”明楼轻轻拍拍阿诚的肩膀,“万事都有大哥在呢。”
阿诚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没敢再说话,惟恐自己一个字说得不妥当就被明楼看出来什么。
但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