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似乎并没有……明楼看着持续呆傻状的阿诚,默默扶额,“你刚才梦见什么了?嘴里还嘀咕什么打……”明楼突然住了口,‘打就打罢’,难不成是梦见桂姨了?明楼自觉失言,也不敢再问,就只是改口说道:“做梦而已,魇着了罢?我给你叫乘务员拿杯水来。”说着就要叫人。
阿诚也有些疑惑,难道那么长的一段全都是梦?那这梦未免太完整太有逻辑了……他虽然这么想着,但也没打算跟明楼说,毕竟不是什么好梦,说出来未免晦气了些。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拦住了明楼,“大哥,我没事,就是有点恍惚而已。现在都好了……咱们还有多久降落?”
明楼有些担心过去的阴影对阿诚的影响,但见他说无事,惟恐又惹他想起来,便也不再提了,“大概十来分钟罢,很快了。”
兵荒马乱的1939年,和人心惶惶的上海。他就这样切切实实地存在于此,让他也忍不住开始相信那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吉利的噩梦。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返老还童,也根本没有什么昨日重来,有的只是梦魇罢了——阿诚如此说服自己,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