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抬着尧永的一条腿,从正面由下向上一下下有节奏地顶弄,第二次shè_jīng的yù_wàng来得要慢得多,反正漫漫长夜他们也不能睡觉,他乐得拖长些时间打发时间。他拉着尧永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现在是不是堵得严严实实的了……”
尧永低声骂了一句,身子被操得一个劲儿往玻璃上蹭,他摸着任越硬得像跟棒子一样的yīn_jīng根部,很清楚剩下的一大截都埋在哪里,而且正磨得他嘴里都控制不住嗯啊的呻吟声,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操,老子真的变成基佬了,竟然被男人操得这么舒服……”
尧永微微仰着头,让任越可以更随意地舔弄他的脖子以及轮廓分明的锁骨……任越尤其喜欢磨蹭尧永带点胡渣的下巴,然后一路舔到喉结。他只要稍微用牙齿轻咬,尧永就会忍不住颤抖着吞咽,喉结便会上下挪动一下,配着后仰着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sè_qíng得要命。
突然,尧永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等等……!外面……!”说着他挣扎着就要让任越退出来,后穴也因为紧张咬得死紧。
任越也同样感受到了危机感——原来到了末世这种危险的生活环境下人类真得会像动物一样生出危机感。他隔着窗子看到了后街上摇摇晃晃从敞开的后花园门里晃进后院的一只丧尸,只是这丧尸似乎并没有猛烈的攻击意向,让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