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认证一下,你到底能有多少‘精力’,方便我日後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这个不劳你操心。”
他的脸孔越来越憎狞:“不,以後你屁股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干净,希望著一次能够让你永远记得。”
他话语里带著阴阴森森的恐吓,该死的,不知家里面又被他翻出了多少玩意,居然把话说得这麽绝。
他踢倒身边的椅子,硬质的靠背砸在我身上,我只能卷缩成一团保护重要部位。他使劲的将我拉开,把脚用皮制的手铐拷在凳子脚上,顺势的将凳子倒放压在我身子上。
我头按著地面,身子却沿著凳子的折线也弯成了三节。手被向後拉起拷在了凳面和凳脚的交接处,前胸也被一根皮带紧紧束在凳子的靠背上。这跟平常坐著一模一样,只是方向颠倒了,支撑重量的不是再凳子的四只脚,而是我的膝盖和头部。
“你!”不知他还想玩什麽花样,我心里暗暗的害怕起来,气急败坏的骂也不是,说也不是。
“抬起来!”他粗鲁的从下面向上踢我的肚子。
我一受痛,身子就自然的向後缩,他侍机将一段铁管夹在我身子和凳子背中间,这样,我的屁股就只能露在凳背的空隙处,光溜溜的全身和凳面紧密接触,本来应该让人感觉温暖的木凳不知怎得只留给我针刺般的冷酷。
“你好像很喜欢皮制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