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被白玉堂拉着往前走,有些纳闷地说,“为什么我说的话,你都能听懂,甚至没说出口的你也能猜到,但是他们就听不懂?”
“不是我能听懂,他们听不懂。”白玉堂回头纠正,“是除了我之外,全世界没人能听懂。”
展昭不服气,抬脚踹白玉堂,“胡说八道,我的学生都懂!”
“你那帮学生都是去看你的美色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反驳?”白玉堂将展昭拉到身边防止他再次偷袭自己,“再说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什么黑洞理论啊,量子论啊之类的来举例子给他们解释,越解释越糊涂,除了霍金达尔文,平头老百姓有几个能听明白的?”
“那你为什么能听懂?”展昭有些怨念地问。
“那是自然。”白玉堂凑过去,贴着展昭耳朵低声说,“我进去过么,当然知道你里面是什么构造。”
“啊!”展昭脸通红,抬脚狠踹白玉堂,“下流!你跟谁学的!死老鼠,不学好。”
两人打打闹闹,进了包拯的办公室,就见包拯刚刚放下电话。见两人进来,包拯点点头,“情况我已经清楚了。”
“包局,我们怎办?”白玉堂和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