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你们共同生活过,那就一定了解他们的女儿赵静吧?”
“哦……静静么,我当然知道,夫妻俩很疼爱这个女儿呢。”陆良回答。
“你觉得,赵静有没有异样?”展昭问。
“嗯……”陆良迟疑了一会儿,点头,“这孩子,也有这方面的问题。”
“你是说,她也有记忆混乱的现象?”白玉堂吃惊。
“早期表现的并不明显。”陆良道,“不过,她有严重的健忘。”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那就错不了了,难怪一问三不知,原来都忘记了。
展昭还想再问,这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前台小姐推门进来,问陆良,“博士,安警官带着夫人来了,是不是让他们先等等?”
陆良一看手表,道:“啊……这么晚了啊,我忘了通知他们把预约推后了……”
白玉堂却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问陆良,“安警官?”
陆良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那位警官先生的人生,简直就是人间悲剧啊。”
“让他们稍稍等一会儿。”陆良吩咐前台小姐,“就说我有重要的约会……”
“不用。”展昭突然道,“我们不急,让安警官先进来吧。”说完,问陆良,“安警官为什么会来,还带着太太?”
陆良摇摇头,道:“待会儿他们进来,你们就知道了。”
展昭和白玉堂狐疑地看门外,就听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凉的女人哭声,声音干哑苍老,哭的是:“孩子啊……我的孩子啊……”
展昭和白玉堂就觉心口一滞,不一会儿,就见安叔扶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进来。
几人目光相对,安叔猛地一震,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你们……”
“呃……”白玉堂站起来,“我们来问些跟案子有关的情况……安叔你……”说着,看了看安叔身边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呵……”安叔苦笑一声,道,“我太太。”
展昭和白玉堂睁大了眼睛——安叔的确是不年轻了,可是,这老太太看起来都可以做他妈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安叔摇摇头,“没办法……她受不了刺激,一夜白头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安叔的夫人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哭,哭一会儿,自言自语地唤一会儿孩子,感觉很是凄惨。
“安太太是伤心过度,引起的精神崩溃。”陆良道,“我也是尽量让她能平静下来。”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呆不下去,两人就先告辞离开了。逃也似的出了诊所,就见洛天已经在车子前等了。
见两人出来,洛天急忙道:“队长,刚才安警官带着一个老太太上去了……”
“我们知道。”白玉堂点头,把展昭扶上车,自己也坐回车里系上安全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良久,听身边的展昭一点声音都没有,白玉堂转脸看他,本以为展昭会是一脸的伤感,但一看——展昭紧皱着眉头,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猫儿?”白玉堂问,“你怎么了?”
展昭犹豫了一下,看白玉堂,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什么?”白玉堂不解。
“嗯……我觉得。”展昭转脸看了看陆良的诊所,“安叔的老婆……不像是刚刚疯的。”
“你是说……”白玉堂一想,点点头,“也对啊,这个样子,说她疯了十几年我都信。”
两人正在不解,白玉堂的电话想了起来。
一看来电是蒋平打过来的,白玉堂按下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了蒋平的声音:“头儿……所有的视频我们都看过了,宴会上面的、你拿回来的停车场的、还有警局的。”
“有什么发现?”白玉堂和展昭问。
“你们还是快回来吧,有些很有趣的发现……”
无罪的凶手 22 嫌疑人
展昭、白玉堂和洛天回到i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赵祯和里斯本占据了一整张沙发,赵祯端着一盘哈密瓜,边吃边打哈欠。
“你怎么来了?”白玉堂有些吃惊。
赵祯指指不远处正在忙碌的白驰,道:“驰驰说,从现在开始对我二十四小时盯人,但我又看他一天到晚想着i的案子,所以,不练习的时候我就到这里来。”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小子还挺体贴的么。
“头!”蒋平眼前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两个显示屏,他叫白玉堂和展昭,“来看。”
白玉堂抱着已经被抱习惯了的展昭,走到蒋平的身后,白驰乖巧地搬来一张凳子,让展昭坐下。
“有什么有趣的?”展昭问蒋平。
“这是那天,在娱乐城拍到的画面、楼下停车场的画面,还有警局的画面。”蒋平边说,边指着一个显示屏上面放着的三个视频窗口,就见每个画面里都有一个人,都是低着头,巧妙地躲过了摄像机的镜头。在娱乐城晚宴画面里的那人,手里端着一杯酒,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在停车场的车库里,是一个人打开车门坐进车里,车子停放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将车牌避开了摄像头,那人穿着一身白衬衫,身材很瘦,不过看得出是个男的;在警局里的那个,是个背影,不过穿的是巡逻的警服……蒋平特意截取了他肩膀上的编号……是死了的王立勇的警服编号。
“这三个人……”展昭突然微微一皱眉。
“怎么了?”白玉堂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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