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站着看花,又道:“王爷将王妃送去尼姑庵里清修,那个何重如何了?”
我道:“他受了冤屈,当要多多补偿,我托启礼找个书院之类的地方,等他养好了伤就送他过去。”我又接着道,“趁着此时,多做些事情往本王的名声上添些仁义,大有益处。”
云毓转回身:“怀王殿下此时的作风越来越像已经在最上面的那把椅子上了。”
我手一顿,搁下杯子,云毓道:“王爷不必担心,附近无人。”
我道:“云大夫,有些言语,不当说便不说。”
云毓笑了笑:“遵王爷命,只是王爷不觉得,王妃此事有蹊跷么?她将此事闹出,简直像在有意败坏王爷你的名声,连命都敢舍一样。说不定便是受了某处的指点。至于何重……”
我道:“我晓得,反正以不变应万变。”
云毓便道:“天已不早,那臣先告辞了。”走到我身边时,停下脚步,声音低了些道,“后天晚上,月华阁,怀王殿下可不要顾忌名声不来了,家父和王大人特特托我转告。还有,柳桐倚此人,王爷还是远着些好,臣知道王爷近着他,定有必要的打算,但臣觉得此人十分棘手,恐怕对王爷有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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