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无非是用来八卦打发时间的,他们只需要关心自己的薪水是涨还是跌就行了……也就因为这样,林浩才会摆出这张亲和的脸给他们看啊!
林浩和江少筠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才一下车,就受到了非常理想的关注。
当然,亲和那也得分人,距离开会时间还差五分钟,林浩和江少筠出现在会议层的电梯门外,迎面走来一群人看起来有点浩浩荡荡,其实也无非七八个,这是气场问题,看为首的江毅龙就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一个个都是有些年纪、老奸巨猾的狐狸!
林浩挑挑眉毛,敏锐的视线从这群人身上一扫而过,嘴角微挑……哟,这就已经“站队”了啊。凭着超出常人的记忆力,只是这一眼,已经迅速的在脑海里把今天早晨江少筠为他整理出来的个人资料、照片和眼前的人一一对号入座。
这群人,在不远的某些日子里,很快就会为今天站错队而忏悔的——他保证!
“林浩,你什么意思?哪有大晚上通知、第二天就召开董事会的?我们的董事会条例你到底看了没有?且不说你这个董事长身份我们认可了没有,就算你是董事长也得按规矩办事吧?股东们也都是有头有脸有实业的人,我们分散在世界各地都很忙,岂是你随便呼来喝去的?”
——率先发难的人果然是为首的江毅龙,身后那群老狐狸一个个以他唯马首是瞻,连连点头称是。
林浩已经听到身后轻微的响声了……那是江少筠的拳头不由自主捏的“嘎嘎“作响,作为绑架江悦帆的最大嫌疑人,看到这个老狐狸就忍不住也是没办法的事。
林浩不留痕迹的挡住这个男人,江少筠的简单粗暴他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可站在这座大楼里,光“简单粗暴”可解决不了问题。
“我想,上次您造访江家的时候,关于我能不能做这个董事长位子的事儿,我们不就探讨出答案了么?那得国家法律来决定,不是我说了算或者您说了算的事儿啊!难道叔叔您觉得江氏的股东条例大于国家法治不成?呵呵,说笑了,叔叔您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怎么会这么蠢嘛!”
“你——”
林浩一句话,把江毅龙脸都气白了,可林浩压根儿就没给他还嘴的余地——
“至于今天开会啊,叔叔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记得我给大家发的语音邮件里,没说要召开全股东大会这种事啊?我是说,因为亡夫的身后事比较多,才一再耽搁了我来江氏主持大局,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就来看看,开开会,就算有诸位在,作为董事长我也该了解一下公司的目前状况和员工诉求啊,这种会议有高管们在就行了,我只是说如果哪位在就一起聚聚,好像压根儿就没有说召开什么正式的股东大会吧?不信,叔叔您拿出邮件听听?还是说,叔叔您认为公司由您独揽大权就够了,我的出现会让您担心到夜不能寐、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不辞劳苦坐了一夜的飞机从欧洲赶回来呢?”
“林董事长,好歹您也是个晚辈,不管谁是谁非,怎么能这样跟叔叔说话呢?就算以前江先生在世,也要对我们、尤其是对江老礼让三分的!您这样讲话实在太刻薄了吧?有违江先生生前宽厚的做人姿态。”
“就是的,好歹我们都是公司的元老,您说话能否客气一点,江先生以前对我们可都是礼敬有加……”
大概没想到林浩靠爬床靠色相才能上位的晚辈居然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原本想给林浩一个下马威的元老们脸上立刻挂不住了,江毅龙的身后立刻有人站出来给江毅龙挽回颜面。
只可惜,他们想象中的林浩,不过是个会爬床的男遗孀;就算他们见过的林浩在葬礼上大大方方、八面玲珑,也没被这些老江湖放在眼里……但今天憋着一肚子火气而来,存心享收拾他们的林浩,这种大刀阔斧的犀利藏在绵里藏针的笑容里,还就真没把他们当回事儿了——
“误会了,误会了,各位别生气啊,一人一个性格,就算我继承了亡夫的财产,也不代表我得继承他的性格,就连亡夫也从没要求我接管江氏之后要延续他的风格经营啊,难道各位要帮他补录遗嘱给我立规矩不成?呵呵,我好像说错话了,各位前辈又没死,写什么遗嘱啊,呸呸呸!我林浩是个直来直往的人,说话大概多有得罪,但只要跟我齐心、跟江氏齐心,不包藏祸心、不打算趁火打劫的,我当然都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了。不过话说回来,尊重是一回事儿,公司的管理是另一回事儿,刚才江叔叔跟我讨lùn_gōng司的董事会制度,才难免公事公办的谈,对各位不也是个公平么?我刚才的意思是,叔叔上了年纪,难免搞错了,人都有生老病死,叔叔上了年纪这很正常啊,没有任何不敬之心,难道公司的董事制度里还有‘叔叔和元老永远是对的,错了的时候参照前一条’这种规定么?我倒是没看到呢!上了年纪就该早点回家休息,颐养天年,这也是我这个做晚辈的孝心啊!”
一群老家伙本想给他个狠狠的下马威,却被林浩一顿抢白,一个个气得灰头土脸……可这林浩又不是骂街的泼妇,这些话虽然听着比泼妇骂街都恶毒,那纯粹是为了气人的,林浩本来就不是什么宽厚待人的人啊,只是仔细咀嚼,发现一字一句都经过严密的逻辑编排过,硬是让人抓不到任何话柄。
这可倒好,下马威没给成,反倒被他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