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佩以为是挂坠被打坏了,出现了问题,重明一走,灰膜尽碎,蓝线重新充斥了视野,他趁着蓝光还没消失,连忙去看路人的情况,路人身上的蓝线安定地连向周遭。
沈风佩转头,梁秋宴身上的线是如血般红色,在数不清的蓝线衬托下,愈发夺目显眼,宛如清澈湖面上燃起的一团火。
其他颜色的线沈风佩不是没见过,九婴身上银白色的线还历历在目,但那只有一根,哪像梁秋宴这样所有线都是异色。
他凝眉沉思,惹得梁秋宴关切:“怎么了?”
也许梁秋宴的红线与他瞒他的事有关,沈风佩得出结论,抓住梁秋宴的手,两话不说,把他一路拽回了租住的房里,反锁上门,说:“住隔壁的是学生,今早有课,不会回来,房子隔音还行,楼上楼下听不见动静,也就是说这里相当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担心隔墙有耳,我们大可坦诚相对。”沈风佩说到这,似是想起了什么,“等我一下。”说完进了卧室。
留下梁秋宴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