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他哭丧着脸对景越说:“大哥你看我已经取消了放过我吧”
景越冷笑两声:“那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掏出匕首在他脸上比划了两下。
“哎哟”沈洪泽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锋利的刀贴着他脸的样子,景越心中暗笑,唰地一下割断了沈洪泽的裤腰带,然后立马跑开,带着梁秋宴消失在黑暗中。
沈洪泽只觉得下面一凉,以为他的下面惨遭毒手,抱着不可言说的地方嚎了半天,才发现只是裤腰带断了,默默爬起来提起裤腰带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景越已经走了,周围也没有人看到他的狼狈样,赶紧一溜烟小跑蹿回家。
梁秋宴和景越一路狂奔,两人跑着跑着不禁哈哈大笑,梁秋宴停下来大喘气:“不行了,跑不动了。”
景越也停下来,呼吸都没乱:“你身体素质不行啊,得多锻炼,我下次带着你去跑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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