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意识渐渐淡去,抬起的手被按下,衬衫的纽扣被一粒一粒的解开,杜言侧过头,磨蹭着沙发有些粗糙的布面,他知道此刻的情形很不对劲,体内正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诱使他无法对栾冰说出不字,哪怕只是对上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杜言都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晕,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发热,这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这种情景,让杜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晖的那番话,他体内有白晖的子蛊,所以会很轻易的对白晖动情,那么,栾冰这又该怎么解释……
腰部突然一阵冰凉,杜言撑起仅剩的清醒向下看去,黑色的唇正在他的小腹厮磨着,滑溜的舌不时从唇间探出,划过一道冰冷的湿痕,在唇与舌的间隙,可以看到两排尖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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