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唐时走过去,直接把门关上了。
他转身来,也不管那石门是不是摔在了应雨的脸上,很平静地跟秦溪成书摊手道:“我们知道她是一座山,但是很能卖蠢,对于这样的行为我们应该坚决杜绝,让她去死。”
秦溪和成书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不过,我们还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放水到了什么程度。”
唐时也知道这个时候是在谈正事,只是他心情不佳,不准备多说,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管应雨那熊孩子,便道:“其实我没有放水,只是……对佛法的确不怎么精通。”
“……”这他妈不叫放水叫什么,要不要脸啊你!
秦溪跟成书都已经无语了。
唐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用道修的手段,我也不一定能赢他。他是小自在天的佛修,又是三重天的大弟子,底蕴深厚,他算是名门正派,我不过是野路子出来。”
“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