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记年脸霎时便燃了起来,除了尴尬,还有些微困窘和怒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冒犯了青年的自尊,而这尊严恰恰只有甜言蜜语才能催软,绝不是任何暴力的征服。他不由得骂道:“你干什麽,放开……我们不是正在讨论该如何出去吗?”
花千绝的低笑声轻柔的在背後传来,那个人居然用一种煽情的方式用力的舔舐起他的耳廓,那男子声音低哑的,带著情欲而磁性的声音,顺著耳朵传入脑里,一路撩拨著所有的器官而神经,让花记年几乎颤栗的发现脑海里开始剧烈的轰鸣和出现短暂的空白。那人低声笑道:“我自然知道,可是我就这样让你出去前,总该索取些报酬吧,别骗我,记年,你不是不想给,我不是不想要,让我们来数数,隔了多久了,三年不,足足六年了……”
青年被他舔的耳朵一片嗡鸣,哪里听的清楚他在说些什麽。身子却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男子的蛮力有多麽可怕,或者说,那个男人在这方面的技巧有多麽可怕。那人的舌头在他脸颊上划过一道湿润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