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优闻言,静默半日,发言。若说对君少安的态度五分激赏,三分敬重,两分亲昵,那么对君少杰就是十成的厌烦。两国子监念书的时候没少起口舌纷争,君少杰也没少前后的污蔑。如此前因后果,种种嫌隙当前,君少优是吃饱了撑得才会替君少杰出头。
何况君少杰的情况与君少安又同。虽然都是母所出的兄弟,可君少安自幼从军,以功勋立世,如今能安然坐上品大员的位子,虽泰半因为其从龙之功,可也是君少安之前功勋显著,因此新帝登基后连升sān_jí,旁虽议论,却也非议大。可是君少杰何德何能?
过是屡次第的国子监监生罢了。品性才学均如,要是为着杨黛眉几句奉承就强出头,岂是耽误了家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
君少优想了半日,最终还是开口推脱道:“还是那句话,婚姻大事凭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女方同意此事,咱们实必强求。毕竟婚姻乃是结□□之好,实没牛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杨黛眉听话,心下无疑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