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想觉得胸口一窒,犯气喘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受。
“瞧你说的。”杜孝之勾起唇角,喜怒难测:“都敢在众人面前跟我闹脾气下楼,当时不是拧著小性子说走就走,现在还反过来是我的不是了,脾气长进不少嘛。”
什么跟什么?余时中被他颠黑倒白的无耻逻辑给绕得糊里糊涂,话噎在喉头一句也说不出来。
“过来。”杜孝之沉声唤他。
余时中尚未多想,身体就已经下意识遵从他的指令。他心照不宣得跪到杜孝之的脚下,替他解开鞋带,褪去手制皮鞋,换上室内鞋,再起身脱下他的西装外套。
他们靠得近,衣物摩擦间,浓郁的酒气充斥鼻腔,换在别人身上绝对是令人恼怒的臭味,但薄薄的酒气薰在杜孝之身上,就变成量身订造的高级香水,香不醉人人自醉。
“宝贝,知道自己错了不?”杜孝之不管余时中还抱著他的外套,也不顾他们俩正挤在狭窄的玄关壁,拦腰就把人往怀里收,余时中整个人撞进他的胸膛,头不偏不倚得枕在他的肩窝上。
余时中感觉颈间传来湿热的气息,男人的味道混合酒气,沿著两人的鼻息蔓延至余时中身体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