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床的时候,他迷迷糊糊摸进浴室洗漱,一回到房间差点没被吓死。
“嘘,我是你的话就会闭嘴。”那个人突然出现,从背后捂住他的嘴,简洁扼要得把整个逃跑流程说了一遍才放开他。
“你、你从哪里……?”
“窗户,然后刚刚在你床底下,这样可以了吗,现在可以走了吗?”那人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得翘起二郎腿。
余时中被那张俊俏的脸蛋、火红色的头毛晃得眼晕,握著下巴苦思了半天,还是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是,球球的……”
青年又毫不客气得送给他两个白眼球:“我假扮混进来的,不过那老家伙一看就不是你这种笨脸,肯定老早就摸清了我是谁,我总共没进来几次,来不及摸出什么门道,不过没差,大不了硬走就是。”
“现在吗?”
“还要等吉时啊?你是新娘抬大轿吗?怎么没看黄历今天不宜嫁娶啊。”他踱到窗边探了探花园的动静,边喊道:“快,你当是校外郊游吗?鞋子穿穿,我们现在就走。”
“你不是球球的老师,我看过你……”余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