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昼摇摇头,含笑戏谑道:“白小夫子,你都没写白离川。我想看你的名字。”
莫叙生一怔。无奈笑道:“离川何德何能,劳您记挂。”
笔尖微转,在宣纸上留下清明的痕迹,秦不昼执笔,如同孩童,认认真真地写下了“白离川”三个字,像要写进心里。
承泽王喜得文士白离川,又意外得知其通兵法,虽多为纸上谈,也有其眼光独到可取之处。
承泽王爱之,夜夜和其同塌而眠,常从子夜挑灯谈至破晓。偶有激辩,从不影响两人感情。
不知不觉,承泽军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头领多出了个颇为喜爱的文书郎,无话不谈,同桌而食,同屋而睡,可谓亲密无间。部下们倒是乐见其成,起码在白文书面前他们老大格外平和,曾经一言不发就拎着领子把人往天上扔的习惯也没了。
两旬过后,秦不昼的双腿终于可以不用裹得像个萝卜。大夫替他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