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腾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现在的我……也还是这样子吗?”
小鹿向前一抬眼,神情肃杀:“现在,你只不过是在伪装。”
程世腾苦笑了:“我伪装是为了什么?为了干你?”
小鹿低而清楚的答道:“程廷礼死了,你无能,以后只能往下坡路上走。家里没了靠山和亲人,你恐慌,你寂寞,所以你又想起了我。”
程世腾怔了怔,随即又一次的苦笑了:“好好好,我恐慌,我寂寞,我要攀你师长的高枝,我还想揩你师长的油。”说着他抬起手,为小鹿系上了方才挣开了的领口纽扣:“来,给你系严实了,别让我瞧见你的肉,我是个装好人的破落户,多看你一眼你都得少一块肉。还有裤子——”他向下伸手抓住了小鹿的腰带:“刚才让我前后摸了个遍,比看了还狠,明天兴许你就得蹲着撒尿了。”
小鹿由着他给自己系腰带,同时一动不动的骂了一句:“去你妈的!”
程世腾自顾自的双手忙碌,及至把那腰带平平展展的系好了,他重新用力搂抱了小鹿。又微微后仰了头,在小鹿的后脑勺上亲了一口。
小鹿依然没有动,只垂了眼帘去看程世腾勒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