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仿佛无解,尽管赵将军一贯充满自信,但也不敢大言不惭的断定自己招人爱。把手伸进被窝里拨了拨自己的命根子,命根子稀软的,是被小鹿在临走前撸了个干净。小鹿的屁股不禁干,一双手却是十分的灵巧。赵将军想起自己在快活之时,曾经当着小鹿的面长久的哼哼唧唧了一通,那模样想必是相当的不体面。哼的时候光顾着乐了,如今乐完之后再一回想,赵将军暗暗的有点脸红,越想越感觉臊得慌。
“这小子太邪性了。”他往被窝里一钻,心中暗暗的定了主意:“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赶紧把他打发走吧!”
赵将军不是情种,生平阅兔无数,无非是把它当个游戏消遣。对待小兔崽子们,他不是特别的挑剔,只要活泼漂亮,他就都能爱,所以第一眼见了小鹿,他理所当然的,也很爱。
直到现在,他也还是认为小鹿美得出奇,问题是对方除了漂亮之外,各方面都不甚符合他对理想爱人的要求。回首和小鹿共同度过的半夜时光,他简直不知道他们哪个更像兔子——反正他老人家一觉醒来之后,还是浑身都疼。这样的刺激,一年半载的来一次的就够了,甚至赵将军扪心自问,似乎再也不来都行,因为即便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