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等他蓄势反抗,小鹿却又笑了。探头凑到他的面前,小鹿柔声说道:“干爹,我吓唬你的。”
然后他缓慢的向前吻住了程廷礼的嘴唇。一只手卡着对方的咽喉,另一只手扯开对方的西装上衣,小鹿对他是边亲边摸,亲得狠,摸得也狠,非如此不能痛快,他痛快,程廷礼也痛快。要哭似的呻吟出声,程廷礼忽然抱了小鹿一转身,两人立足不稳,牵牵扯扯的一起倒进了半凋零的花草丛中。
双方相拥着在花草丛中打了几个滚,末了还是小鹿占了上风。黑暗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程廷礼忽然惊叫着向上一挺身:“什么东西?”
小鹿用力掰开了他的腿:“是一朵花。”
程廷礼挣扎着伸手向下摸——在他大开着的腿间,的确是有一朵残花。残花连花带茎被小鹿揉成一团,一点一点的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别闹……”他气喘吁吁的说话:“难受……小兔崽子,少拿老子开心……”
小鹿没理他,因为知道自己须得趁热打铁,一鼓作气耗尽对方的精气神,否则接下来一整夜,自己就休想睡半刻的安稳觉。他不狠狠的折腾程廷礼,程廷礼就要狠狠的折腾他。
几十分钟之后,两个人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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