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话,他确定那几年自己是魔怔了,而且还不是好魔怔。放到现在,他绝干不出那样的事情——也是想小鹿想苦了,苦透了,苦得让他长了记性得了教训,再也不敢对着小鹿造次了。
“等将来到了上海。”他喃喃的告诉小鹿:“咱俩就好好过日子吧!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人。”
小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背对着程世腾说道:“别让我等太久。”
程世腾带着小鹿躺下了,小鹿背对着他,他从后方搂着小鹿的腰。
他许久没有睡过这样甜美的觉,睡得脑子里风平浪静。天要亮不亮的时候他醒了,正好看到小鹿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等到小鹿回到床上,程世腾立刻又把他搂进了怀里:“干什么去了?”
小鹿认为他问的都是废话:“撒尿。”
程世腾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把嘴唇印到了小鹿的后脖颈上。
这回好了,他想,自己到底是比父亲更有魅力,父亲替自己抓回了小鹿的人,有父亲对比着,自己成了好人,正好趁机笼回了小鹿的心。闹私奔当然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自己不是个毛头小子了,于公于私都不该轻易任性,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