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宋清让抓住那双不老实的手,制止道:“现在不行!”
盛安眯着眼睛,迸出一丝危险的光:“为什么不行,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宋清让说:“我还没准备好。”
盛安试图混淆焦点:“我知道怎么做,我会。”
“不是这方面的。”宋清让推开他:“你好好坐着,听我说。”
盛安感觉自己被套了咒,每次宋清让语气严肃地叫他做什么,心咒一发动,他都会乖乖听话。
他有点泄气地松开手:“你说。”
宋清让认为性是一件庄严的事,这同样是他不怎么触及过的领域。况且他始终无法完全把盛安当做情人或是什么别的,他总觉得盛安在某个意义上来讲仍然是他的学生。
这身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