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那天,得知母亲和继父一家如愿得了赔偿款离开了凤州,便没再关注他们,翌日,庄民初突然而至。
陪同他一起来的是他的助理,一个小时之前,安安刚刚离开去公司,看样子他们是掐着点来的。
庄民初面沉似水,一语不发的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看着我。
我问:“我这里只有果汁和白开水……你们要喝点什么?”总感觉问这样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毕竟对方表现的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却表现的稀松平常,是不是太不正经了点。
庄民初还算有风度,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面色稍霁,慢慢道:“不用了,你坐下来,我们聊一聊。”
我坐在他对面,静静等着他发问,毕竟我可是拐了他儿子的人啊,他态度强硬也无可厚非,值得体谅。
就在我们都互相等着彼此开口时,他忽然笑道:“你不用紧张。”
我也笑:“我没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