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合他终究在厌倦,理发师,造型师几人侃侃而谈,路稣年顾自看着杂志,拿出手机半天也不见抬头。
洗过头发后,吹了半干,卡擦卡擦的声音响在耳畔,不自觉毛骨悚然。
路稣年时不时抬头看向他,又低头玩手机。
大约过去十五分钟,张秋白拍拍他脸颊,眯眼说道:“小受,你跟我说真话,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年哥是不是老欺负你。”
“张秋白,你那张嘴最好讲点实质性的话。”路稣年放下杂志,理了理衣服帽子。
路锦丰转过头,三角形的刘海衬着额头,浓眉大眼,怎么看都神采奕奕。
忍不住用手挡住眼睛,以前苏凤梅说男孩就应该要剃毛寸发型,来南岛长长了他也不去顾忌,现在突然一剪,好不自然。
“路公子,不用夸奖我,每天都听到不计其数恭维的话,我都麻木了。”张秋白一手搭在路稣年肩上,“不过路公子打算以身相许,我定当不负众望。”
“我不夺人所好。”路稣年说话的时候视线停在路锦丰身上,拍掉肩部的手,挑起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