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他拿出一小粒解毒丹药,喂给临阳侯夫人吃,好不容易看到人转醒,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谁料临阳侯夫人受到惊吓般的低叫一声,又昏过去。
“……”韩大夫无语望天,还好这颗丹药不足以彻底解毒。
枯坐半天,差不多掌灯时分,韩大夫拱手告辞。
裴岳棠感激他一番,说自己明天会亲自去邻县收集绿豆。
韩大夫眼珠子一转,抬脚走人。
人一走,裴岳棠立刻关上房门,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喜滋滋的一边打开一边走到床前,摇醒装睡的人,献宝似的举到他面前,“一直揣在我怀里,还热乎着呢。”
油纸上,一只香喷喷的烤鸡。
赵慎琢在床上躺了几乎一夜一天,只趁韩大夫出去尿尿的功夫,吃了几块藏在被褥里的红豆糕。烤鸡放在面前,肚子里的馋虫全都勾引出来了,他道谢:“多谢侯爷。”
裴岳棠将油纸包放在床边小方几上,撕下两条鸡腿,其中一个递给赵慎琢,“凉了不好吃了,快吃。”三两下吃完鸡腿,他又撕下一对翅膀,到舌尖上的四个字在说出来之前硬生生的咽回去,“我们继续。”
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