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周大夫不容易找啊,诶诶诶,前面几个小伙子往旁边让一让,行吗?”
鹰天府的人冷眼一扫,老头有种被针扎的错觉,往后一缩,不敢再提让路的事情,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赵慎琢这会儿真的喉头发痒,想起云大夫叮嘱吃药的事,从怀里摸出药瓶,倒了一颗在手心里,这时牛车忽然停下,震得他手一抖,药丸跌落在地,滚进草丛里。
他跳下车,正要去找药,面前被人挡住。
“官府的,检查。”鹰天府的年轻人阴森森的说道。
“咳咳咳……”赵慎琢又是一阵快要喘不上气的咳嗽,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摸出过所。
年轻人扫他一眼,也不嫌弃喷的全是唾沫星子的过所,仔细查验,“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赵慎琢声音发虚,“兴平,看病。”
年轻人打量三圈那张平凡无奇到看过就会被忘却的脸,抬手按在他的左肩上,修长的手指逐渐加重力道,仿佛钩子想要戳入骨肉之中,“你这模样,病的不轻啊?什么病?”
赵慎琢抱拳求饶,“官爷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