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上,叫卖声此起彼伏,乞丐们规矩的缩在墙角下,或打瞌睡或聊天,有好心人往他们面前的破碗里丢铜板时,才打起精神磕头道谢。
“看着吧,保不准又有大事发生……诶诶,你是谁?”说话的乞丐张老七瞪着新加入的老头,正
要教训一番却听对方开口道:“我是赵慎琢。”
“你啊!”张老七拽着赵慎琢的袖子,把人拉近了说话:“上回那事儿真对不住,我们几个一早守在各个路口,结果还是后来听到风声,才知道前天临阳侯府被人搜了个底朝天。”
这话赵慎琢信,虽说是乞丐,但绝对是有道义的人,给了钱委托的事情必定会认认真真的办好。
“无妨,辛苦诸位了。”他仍旧道谢,将刚才路人给他的铜板放进张老七的碗里。
“咱们是兄弟,客气什么。”张老七挥挥手,声音再一次压低:“一个时辰前,我看到侯府的马车往皇宫的方向去。又是搜府,又是被叫进宫里,肯定有事!看你好像很在意临阳侯府,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赵慎琢摇头,“我也不知。”他纯粹不想浪费时间,“这次另有一件事拜托,你们知道谁家在城外的别苑常年无人居住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