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觉得冷了,把厚衣服拿出来,才意识到不想面对的日子已经到来。日子的到来,不可怕,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快一年的日子里,林唯仁没有给我传来一点消息,那怕只是一个信息,一个e。但,没有。
一年来,我继续我的学位课程,同时我也在一家补习社工作。收入不多,但还算足够应付学费和日常生活费。每日的路线比轨道上的火车更加一成不变,比火车好的一点是,我不会误点。
自从杨忠和施永安的咖啡餐厅开业以来,风雨不改,每天早晚,我的身影都会出现在他们的餐厅,噌饭噌咖啡,有时连我自己也不好意思。但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又觉得,我作为天天捧他俩幸福秀场的观众,那是我应得的。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们没有休息过。我没有问他们为甚么,因为,答案不难在他们脸上找到。他们倒时常关心我的情况。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