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明泽不用捂住,因为荣景瑄已经严严实实堵住了他的声音。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儿郎,又心意相通,初尝情爱。
这样美的景致处,少不得颠鸾倒凤,缠绵缱绻。
这一闹,倒是把谢明泽的睡意勾了上来,他迷迷糊糊被荣景瑄擦干净身体,便直接睡了过去。
荣景瑄把他抱进怀中,也闭目而眠。
月色娉婷,河水潋滟,窗角下的蛐蛐叫得正欢,便是梦里水乡归处。
第二日一大早二人便醒了,外面天色熹微,显然还没天亮。
然而清水河上已经有乌篷船出摊做生意,带着洪都口音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若要探出头去,还能闻到船上清甜的叶儿耙。
谢明泽揉了揉眼睛,笑说:“我倒是有些饿了。”
荣景瑄下床倒了些水,坐在床沿喂他。
“慎王叔一系在洪都三十余年,根基十分深厚,就算一朝败落,王府旧兵也很快藏到西郊,当时陈胜之破门而入,却发现王府府库也不知去向。”
谢明泽点点头,荣景瑄知道的事,他也十分清楚。
虽然荣景瑄称呼慎亲王为王叔,但他并不是荣景瑄的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