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两人还没说话,谢明泽倒是皱眉道:“那怎么行,陛……”
他刚说了半个陛下,就自己噎住,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景瑄,你这是何苦。”
对于荣景瑄说的话,他大多数都是听的,无论是年幼时还是如今束发后,他从来都学不会违抗他的旨意,哪怕只是简单一句话。
宁远二十有些愣神,他们都是弃儿,从小被宁远卫的师父收养,自幼所学皆是忠君爱国。无论现在情势如何,他所忠心的永远都是荣氏如今的家主,这一点从来不会变。
可现在,对方不让他们恭敬称呼了。
宁远二十有些为难,他不由看向师祖,想让对方给点指示。
然而,宁远十八却并未出口反驳,只是接下荣景瑄的话,张口称他:“爷说的是。”
虽然他平时对荣景瑄教导严厉,行动上也瞧着没多少恭敬,可嘴里说话,永远都不会乱了尊卑,失了分寸。
宁远卫传至今日,历经二十朝,忠心确实可嘉。
荣景瑄松了口气,他面色缓了缓,冷静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