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挺有些茫然。
他实在没想到三天树林野营计划还未兴奋,就濒临流产。尽管他的身体不会感到寒冷,可是白茫茫的大雾剥夺了他的视觉,一想到自己剩下的两天多时间都要困在这片缭绕的大雾中,无能地等待造子结束休眠来解救他,他就心塞得想要造一个特大号地脱排油烟机,把这些烟雾全都给吹散了!
可惜,造子不在。
他懊恼地踢出一脚。
脚尖踢中实物的触感让他迅速收回腿,惊愕又惊喜地伸出双手向前摸索。
率先与指尖相触的是丝绸般的布料。潘挺试探着按了按,布料下的物体有点弹性又很坚硬,推了推,像大树一样难以撼动。他张开手掌,试图用掌心感受,不到两秒钟,左手的手腕就被捏住了。
“什么人?”潘挺脱口而出。
大雾缓缓散去。
烟雾如面纱,一层一层地剥落下来。
一张俊美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