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也喝了两口酒,一口不知什么味道就进去了,第二口全呛出来,阿禄又是送水又是递菜。
回到帐里,温行又以口哺了些酒。两人一同在大木桶里洗了澡,温行将光溜溜的思安用毛毯包起抱到床上。
酒热和乏力像一张大网网住四肢,身上的遮挡变成累赘,思安手脚并用拨开,光裸着在皮毛褥子上,一条腿半搭在床边,一条腿曲起撑着,蹭了蹭褥子懒洋洋的伸了个腰。
温行丢开擦身的巾子,就这么光着走过去。
健硕匀称的身躯被淡黄色的烛光晕得朦胧,难以模糊肌理骨肉里蕴含的力量,每一步都像蓄势待发,然而温行自始至终都很沉稳,到思安面前停下来,轻轻托起他的腰和腿,将他挂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也抛到床里。
思安玩性大起,借着酒劲胆子更比平时大了一倍,抬腿勾住温行厚实的肩膀背部,不安分地磨了磨他线条硬挺的脸侧,温行偏过头,顺势在他大腿内侧亲吻起来。
雪白的肌肤陆续出现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一寸寸逼近腿根,呼吸拍打在私处,菊穴已有湿意,火热的大舌头卷起花茎顶端,不时按压挑弄,舌苔摩擦茎身和花顶,思安很快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接受快感的支配,舒服的呻吟起来,温行扶住他的腰,像婴儿吸吮一样吸吮花茎。隐隐一阵刺痛流过,本来饱胀的内里受到一劲拉扯,思安惊叫一声都泄在他嘴里。
温行抬起思安的下巴与他接吻。
“甜么?”他问,伸出舌头添自己唇边残留的一点浊液。
思安很想捂住脸。温行随意捡了软枕靠坐,双腿伸展开,将思安的头压向自己胯间。
腹下浓厚黑密的一丛延伸,那尺寸比小孩手臂还粗,不轻不重弹到思安脸上,沐浴后的馨香和雄性体魄特有的气息杂糅着热烘烘冲入鼻尖,思安喜欢极了这个味道,像被钩子钩住一样,忍不住去嗅,闭上眼凑近又发觉自己似乎太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