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秀麒依旧是在壶天里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没有人,身旁留着一朵荷花,花瓣上用指甲掐出了三个字:「该走啦」
他想了想,于是也离开了壶天,在现实中睁开眼睛。人还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盖着的薄被已经掀开了,身上感觉清爽,还有点潮湿的凉意。
他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浑身上下未着寸缕,还有个人正拿着一团湿布在他大腿上擦拭着。
白秀麒急忙坐起身来,果然,一手拿着一块毛巾,另一手正试图分开他的双腿。他脑子轰地一下,赶紧侧身躲开江成路的禄山之爪,一边义正词严地举止了接下去的动作。
“一个大早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嘿嘿,我这不是给你善后来着吗?”江成路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朝他笑笑:“恭喜你,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功能恢复一切良好。”
被他这么一说,白秀麒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青春期